第01章
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,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,在一家木材厂打工,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,不久人们发现,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。被裸杀的原因不详,经邻居报警,当地警方介入,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。
数年前,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,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。
法院查明,2008年8月的一天,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,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,当时由于旅店太小,二人同住一室。当天夜里,冯某佳喝了点酒,并逼着女儿陪她喝,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,喝了半杯,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。冯某佳酒意上来,看着熟睡的女儿,不觉淫欲勃发,爬上床搂住了女儿,被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,睁着惺忪的睡眼,被父亲按在身下,就这样,冯某佳强行奸淫了女儿。次日,被奸淫了的女儿没敢说什么,只是躲着父亲,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,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。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,殷勤地让女儿吃,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,勉强吃下,这一天,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,冯某佳以帮女儿擦药水避孕为名,脱掉了女儿的裤子,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,女儿想提上裤子时,他搂住了女儿,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,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。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,女儿没敢叫喊,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,冯某佳再次奸淫了她。这一夜,冯某佳奸淫了女儿两次。
三个月后,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,以看望女儿为名,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,两人吃了饭,随带往房间内强奸,女儿曾含泪制止他,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,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,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,又扣又摸,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,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,才按在床上将女儿奸淫。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,不方便,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,在出租屋里,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。女儿被迫辍学,在鹤山市居住期间,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,冯某佳多次奸淫她,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。
去年5月,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,并租下一小出租屋。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,女儿为躲避他,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,冯某佳却硬是将席子扔在一边,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,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后,在女儿的伺候下,吃饱喝足了,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,搂过来,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,女儿只是稍作抵抗,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奸淫、玩弄。就这样,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,在父亲的玩弄下,过早地成为妇人。半年后,女儿怀孕了,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,不让女儿流产,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,如果说,一开始,冯某佳奸淫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,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。
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,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。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,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,溜回家,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。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,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。
有一次,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,便胆战心惊地走回家,这一天,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,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,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,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,这让冯某佳很生气,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,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,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,就挑选了一根,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,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,用黄瓜插进女儿的下体,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,呻吟着乞求他,却被父亲分开两腿插到深处,冯媛媛疼得流着泪,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,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,从背后插进去。
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,思前想后,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。冯某佳知道后,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,还没等她休养过来,便变着法子糟蹋她。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,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,母亲以为儿子回家探亲,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,酒足饭饱之后,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,提出和女儿一屋,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,当晚,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,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。这一晚,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,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,自己的儿子正奸淫着年幼的孙女。
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,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,第二天,冯某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,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,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,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,碰到相熟的村人,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。可正是这一晚,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,即使是进入棺木,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。
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,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,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,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,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,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,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,她咬着唇,勉强挤出几丝笑容,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。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,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,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欲望。
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,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,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,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,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,她从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,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,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,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。她怕夜晚的到来,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。
这一夜,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,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,奶奶爽快地答应了,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,再说,闺女大了,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。可父亲就不同,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,让冯媛媛心惊胆战,但她知道有奶奶在这里,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。
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,没想到半夜里,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,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,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,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。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,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,还没等关上门,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。
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,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,解开她的衣扣,伏趴在她身上,含住了女儿的奶子。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,冯媛媛的心在滴血,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,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,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,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。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,他竟然借着灯光,分开冯媛媛的大腿,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。
冯媛媛羞得别过脸,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,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,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,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,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,终于全面崩溃。
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,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道里面,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,尽管她拼命抑制,可性器官一经触弄,很自然地起了反应,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。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,以免发出声音,就是这样,每到动情处,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,以排解心中的欲望。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,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。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,跟着别人嫖娼,在小姐的玩弄下,没几个回合,就缴械了,还被小姐笑话一阵,后来,他就开始玩弄她们,渐渐地,他喜欢玩弄女性,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。
女儿的长大,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,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,才把欲望压抑下来。后来的一次机缘,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。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,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,时间久了,两人彼此熟悉,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,女孩对他也很好,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,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,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,互相慰藉。有一天,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,让他很震动,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。原来,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,母亲久病不起,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,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,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。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,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,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。那天,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,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,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,天昏暗昏暗的,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,翠翠感到一丝寒冷。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,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,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。
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,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。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,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。她轻轻地喊了声爸,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,出于对父亲的回报,轻轻地搂住了他。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,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,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地搂着,尽管是自己的闺女,他还是感到了不妥,他试图挣开身子,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,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。终于,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,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,本就没有多少衣服,又全被雨水湿透,和身体赤裸根本没有什么两样,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,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,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,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,突然父亲转过身来,完全抱住了她,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,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。
就那样,在风雨交加的野外,在冰冷的桥洞里,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。
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,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,可父亲不知为什么,却故意疏远她,有时甚至躲着她。
翠翠依然故我,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,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,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,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。
第02章
那年秋天,庄稼长势很好,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,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,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,可那一晚,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,她安排好弟妹,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。
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,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,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,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。
翠翠一时间吓怕了,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,撕扯着她的衣服时,她才高声地喊叫着,反抗着。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,扒掉了她的裤子,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,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,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,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。
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,跟着翻身而起,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,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。
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,感到浑身又乏又饿,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,忽然透过山风,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,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,辨别着声音的来源,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,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,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,一边喊着,一边拼命赶来,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,抱起来,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。
翠,翠――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,狠狠地搧着自己。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,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当父亲再次抬起头,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,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。爸――她嗫嚅着说,他没有――只这么一句,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。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,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,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。
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,她有意识地分开腿,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。果然,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,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,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,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。
翠翠躺在父亲怀里,并不着意遮掩自己,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,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,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,不知怎么的,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。
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,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,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,他挣脱了女儿的手,肆意地在上面揉搓,这一次,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。她配合着父亲,将两条大腿攀上他,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。
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,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,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。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,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,直到女人的隐秘,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,她几乎昏迷了,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,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。
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,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,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。作为父亲,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,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,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,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,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,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,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。
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,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,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,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。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,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,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。她抱紧了父亲的头,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,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。
终于,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,爬到她的肚子上,笨拙地压上她,那一刻,她幸福地闭上眼睛,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,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,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,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,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,在她体内狂泻而出。
从那以后,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,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,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,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,在那空旷的野地里,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、交合,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。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,半年后,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,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,每每两人在一起,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。
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,日渐显怀的翠翠,被人们指指点点,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,她只好躲在家里,依旧帮衬着家务。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,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,整天唉声叹气。翠翠更加心疼他,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,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,翠翠挺着个大肚子,望着父亲的背影,感到一丝孤独。
第二年开春的时候,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,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,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,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,只是远远地望着,胆怯地想了解一切。晚上,姑姑和她睡在一床,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,叹了口气,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,果不其然,两人躺在床上,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,追问着事情缘由。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,就没再隐瞒,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,姑姑一下子跳起来,瞪着眼睛,一副吓人的样子。
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,不敢出声,好半天,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,冤孽呀,这个畜生,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!她抱着姑姑的腿,哭泣着,姑,不怪他,是我自愿的,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,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,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。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,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,飘摇着。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,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,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。
傻丫头!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,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,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,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,只是轻叹了口气,你知道这是什么,是乱伦。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。你喜欢你爸爸?
翠翠点了点头。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,明天,我带你去医院吧。
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,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,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。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,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翠翠的心有点疼。
你伺候她几天吧,也算尽一份责任。
父亲没有说什么,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。
翠翠小,我怕你欺负翠翠,可――姑姑哽咽着,她说她喜欢你,心疼你。
她姑,你别说了。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,我对不起她。他说着,跪下来。
姑姑没有阻止他,却说,你跪吧,跪下了,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。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,却听到姑姑又说,你这一跪,就把父女情跪掉了。她抹着泪扭过脸,翠翠是把你当男人,以后,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。
她姑!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,多年后,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。
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,她就是你的女人。在农村里,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、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。这些天,翠翠不干净,你就忍着点,别上身。
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,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,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。
那几天,姑姑为她买菜做饭,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,就算在姑姑面前,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,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。起初父亲还尴尬着,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,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,你做下的,就应该担当。
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,在她不便的时候,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。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,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。
清明节那天,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,忽然脸憋得通红,翠翠以为春天风大,就让父亲洗把脸,父亲没说什么,坐了一会儿,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,回来后,仍然不说话。晚上吃饭的时候,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,就给他多夹了点菜,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,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。
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,怎么回事?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。半夜里,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,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,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,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。
怎么了?怎么了?姑姑焦急的语气,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。只见父亲捂着小腹,脸色憔悴,一语不发。
你倒是说呀!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,父亲艰难地抬起头,面带羞涩地,下面,下面鼓得慌。
还是姑姑经验多,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,柔声地伸出手,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,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,面部疼痛难忍。她姑,我尿不出尿。
多长时间了?姑姑焦急地问。
第03章
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。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那,那怎么办?村子地处偏僻,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,再加上山路崎岖,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,还能受得了颠簸?她在屋子里转着,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。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,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。姜还是老的辣,姑姑转身看着翠翠,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。翠翠,你,你给你爸吸出来。
翠翠惊讶地看着她,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,别犹豫了,这个时候,只能用嘴吸。
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,翠翠什么也没想,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,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,含到了嘴里,她用力地吸着,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,可任凭她怎么用力,父亲还是蜷曲着,一脸痛苦。焦急加上用力过大,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,她不得不停下来,连喘气都有点困难。
翠翠,你怎么了?在关键时候停下来,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。
我疼,下面疼得厉害。
姑姑听了二话不说,从翠翠手里接过来,张嘴含住了,半天工夫,她脸憋得通红,可她不歇气,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。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,呀呀地叫了两声,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。
她姑!脸上刚有点疏松,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,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。
又是一阵猛吸,姑姑猛然抽离出来,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。接着,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。
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,姑姑羞羞地离开了,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。
人在危难时刻,还是亲情重要。
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,翠翠身体康复了,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,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,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,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,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,让父亲觉得不自然,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,看到她,就赶忙躲开去。
一个月后的一天,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,并背着她抹眼泪,她想问她,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,似有难言之隐。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,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。
那天,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,却忘了带钱,就匆忙地赶回家,她打开半掩的柴门,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,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。她停下脚,屏住呼吸,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,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。
哥,你还是让我走吧。姑姑偷眼看着父亲,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。
就不能不走吗?
我这样,早晚会出事。姑姑担心地说。
我,我该死!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,抓住了姑姑的手。
姑姑眼睛看着地,小声地,你不要自责自己,我也有错。
你有什么错?都怪我管不住自己。
别说了。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,心疼地说,错就错在我不该来,不该来管你们的事。
她姑。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,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。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,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。
哥,我,我有了。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,羞涩地说。
你说什么?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。
我有了你的孩子。
翠翠听到这里,怔怔地站在那里,她没想到,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。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,半晌他才回过神来。
你,要是喜欢,我就留下来。姑姑说这话,别过脸去,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。
他,不知道?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。
姑姑摇了摇头,又不敢确定地,我来的时候,他还――他不会看出来的。
她姑。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。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,两人疯狂地搂抱着,吻在一起。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哥,还憋得慌?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,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。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,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。姑姑扭捏了一下,在父亲的目光里,慢慢地吞进,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,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,跟着身子颤栗着,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。
原来,那次憋尿,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,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,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,她气得浑身发抖,在她的观念里,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。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,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,她的心软化了,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,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,只能听之任之。后来,渐渐地发现了,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,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,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,这对于她来说,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,在婆家,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,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,恶声恶气,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。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,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。
翠翠的的流产,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,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,彼此关心,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,她羡慕、嫉妒,又无比向往。终于那一天,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,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,丝毫没有羞涩、做作,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,那一刻,她很震惊,一个少女,尤其是一个女儿,竟然在她面前,替父亲吸尿,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。
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,一是兄妹情深,二是姑侄连心,翠翠还没有痊愈,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。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,但只是瞬间的事,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,排解出来了。抬起头的时候,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。
如果只有这一次,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,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。第二天晚上,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,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,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,进了卫生间。
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,只是有一丝不自然,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,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、更流畅,她轻轻地一吸,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。
吐出来吧。哥哥推着她的头,心疼地说。
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,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,跟着又含住了。
啊――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,这令她措手不及,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,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,她的脸一下子红了。
她姑。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,她知道,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。
我――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,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。就在她犹豫的当口,哥哥按住了她的头,不知什么原因,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。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。
那一晚,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、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。
姑姑给他口交之后,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,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,父亲也许不会勉强,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,任凭父亲温存,就这样,性欲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。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,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,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,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。
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,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,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,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。
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,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,呀呀地叫着,欲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,勇猛地攻击着,直到两人心力交瘁,父亲才发出岩浆般的喷射。
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,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。
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,最初的几天,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,又盼望着再次相遇。
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,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,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,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。
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,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,每天多了一些期盼,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,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,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,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,对于自己的丈夫,她从没有这般感受。
第04章
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,月很白,没有风,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、幽静,偶尔地听到狗叫声。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回来。姑姑做好了饭,站在门口张望,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。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,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,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,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。这样来来回回几趟,终于忍不住了,她嘱咐了翠翠几句,就直奔父亲干活的农田去了。
清晰地月亮地里,父亲弓着身子,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。姑姑心疼地走过去,哥,该回去吃饭了。
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,忽然腼腆地笑着,你,你怎么来了?
这么晚还不回去?谁不担心。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,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。一会儿就好了,这黑的天,你咋敢来了。这些年,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,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、强奸的事。
还说,不让人担心死。姑姑站在那里,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。
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,心里涌上一丝甜蜜,默默地看着姑姑,野外的夜晚好宁静,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。父亲看了她一会儿,从口袋里摸出烟袋,点上,叭哒叭哒地吸起来。
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,你不抽那烟好不好?
父亲愣怔了一下,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。她姑,还是我来吧。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,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,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栗。
哥,还是我来吧。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,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。
我快,一会儿就好。父亲抓住姑姑的手,想抽回来,又不愿姑姑受累,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。
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,哥,要不明天再来浇吧。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,父亲的心一晃,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,仿佛连月亮都晃动起来。
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,剧烈地抖动着。
这样的时候,地里早已没有了人影,就连小鸟都已归巢。
她姑!父亲嘀咕一句。
哎!姑姑羞羞地答应着。
明天――父亲磕磕巴巴地,翠翠该好了吧?
姑姑慌慌地,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,翠翠该愈合了,你要是想――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。
瞎说!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,我就是想也想你。他赌气地说了一句,说的姑姑心蹦蹦乱跳。
羞死了!姑姑不觉发出细细的声音,听的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,就是这一眼,让父亲动荡起来。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,深情而又迷茫,羞涩而又迷离,仿佛要融化男人的一切,还一直局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,突然搂抱了姑姑。
哥,哥。姑姑惊叫了几声,就偎进父亲的怀里。你不怕翠翠――提起翠翠,父亲身子一震。跟着就说,只要你喜欢。
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,哥,哥,为什么会这样,为什么会这样。
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,咋样,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?
你?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,在明亮的月亮底下,更加清澈。说这样没良心的话。
咋没良心?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,猫狗都知道叫春。
油嘴滑舌,怪不得翠翠――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,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,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。
嘿嘿!父亲傻笑了一声,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。风很轻,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,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泄着。
她姑,你说,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?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。
哥,说这么羞人的话。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,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。
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,父亲触摸着,比较着,心里喜颠颠地。咋羞哩?他猛地扣进姑姑的下面,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。
女人都喜欢男人哩。经历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。
那,那翠翠也喜欢――姑姑抬起头疑问着,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弄上自己的女儿,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。
傻妹子,你以为俺不怕?可翠翠喜欢着呢,她喜欢俺弄。
哥,你不怕雷劈?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,姑姑被掘得浑身没了力气,她分了分腿,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。
俺不怕,俺就怕没了你和翠翠。父亲说到这里,猛地掀翻了姑姑,两人的身体都沉重地跌倒在田地里,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,水哗哗地流了出来。
父亲顾不得这些,他只顾的姑姑身上的衣服,清亮亮的月亮底下,姑姑的身子发出青幽幽的光,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土地,他着迷般地犁进去,翻耕着。
翠翠站在那里,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,她不觉羞红了脸。她不知道,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卷入自己和父亲里面,以前父亲和自己好,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给他含过,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,毫不厌倦地看着那里,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,看她的身体,看她的表情,看他和她的姿势。
哥,还是流了吧?姑姑胀红着脸,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。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。
要是,要是没什么,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,还是留下吧。
姑姑没说什么,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,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。
翠翠,怕人,你就留个种。父亲说到这里,拿眼睄了姑姑一下。
我怕―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,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,抱住了他的身子,要是我们被发现了,可怎么办?
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,莫怕,谁人能发现?
哥,姑姑仰起脸,翠翠――
父亲拿起姑姑的手,放到自己那里,让姑姑抓着。翠翠,她和我――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,姑姑离开他,跪趴着。
姑姑回过头,看着父亲,你该上她的身了。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。
嗯。父亲点着头,跪爬到姑姑的后面。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,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,更加肥厚,只是有一点黑。相比父亲的大小,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。
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,两手分开着,天哪!翠翠看清楚了,姑姑的阴户竟然开裂着,鲜红鲜红的,水艳艳的。
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,突然贯了进去。
哥。姑姑身子一抽搐,我怕早晚会出事。
莫怕,莫怕。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,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。
你这样贫,姑姑声音有点发抖,哥,多少回了?
还差一次,50。父亲兴奋地昂起头,身下更猛地捅进去。
翠翠看到这里,知道男女干这事,最受不得惊吓,她悄悄地躲开去。
第05章
第二天,翠翠起得很晚,她窝在被子里,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,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,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,她都不知道。天近晌午的时候,父亲从田里回来,翠翠在梳头,他撂下锄头,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,说了句,什么饭,这么香?
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,鬼鬼祟祟地走进去,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。
翠翠,梳好头,过来端饭。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。
你让爸爸端吧,我还要换件衣服。翠翠不愿惊散他们,不知为什么,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,就有意疏远父亲,也许恨父亲的无情,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。
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,她听到姑姑的声音,翠翠今天不高兴,你过去哄哄她。
她怎么了?父亲似乎停下来问。
也许――姑姑支吾着、猜测着,她没发现什么吧?你该去找找她了。末了,说了一句,又来了。
父亲嘿嘿地笑着,那我去了。
翠翠赶紧走回卧室。
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,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,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。
翠翠。父亲把头噌在她的脊背上。
翠翠不答,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。
怎么了?
我想找件衣服。翠翠推拒着,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头。
小丫头!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,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。
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。
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,把她翻过来。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,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,对着她。有相好的了?
你才有相好的来。翠翠抢白着他,抢白的父亲一时哑口无言。
那咋不让爸爸弄?父亲有点蛮横。
你不稀罕!翠翠这会有点生气了,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,却被父亲硬生生地抱进怀里。
胡说!我不是怕你还没好。父亲软中带硬。
翠翠不说话,倔强地想离开他,却就是挣不开去。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,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。
翠翠!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,看着她,爸一直把你当女人。
翠翠歪过头,才不是呢。语气酸酸地,透着委屈。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,但又不敢确定。爸知道你疼我,他抚摸着她的头,那天,你含着爸爸――他想换回父女之间的情爱,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,姑姑也含了。
父亲这次听明白了,翠翠在生姑姑的气。莫非他发现了什么,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,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,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。
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,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。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?父亲抱回翠翠的身子。
翠翠不说话,这次却没有再挣扎。
小丫头!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,你姑姑不但含了,还――他低下头亲着女儿的嘴,还让爸爸弄了。
你?翠翠听了,挣扎着想起来,脸拉得老长,不要脸!
父亲知道女儿嫉妒,却并不生气,把翠翠拉回来,哄着她,爸要不弄她,她会答应咱们?翠翠看了他一眼,依旧挣着要离开。
爸弄了她,她就不敢说什么了。父亲喜滋滋地说。
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可你在厨房里――翠翠欲言又止。
果不其然,父亲明白了一切,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,可她要我――父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。
翠翠终于又投降了,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。父亲一阵惊喜,搂着她,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。
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,翠翠的――父亲触摸着,感觉两人的不同,他肆意地捏摸着翠翠的瓷实,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。
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,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荡,父亲时不时低下头亲吻着她,手逐渐摸下去,碰到翠翠的腰部,摸索着,解开来。
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,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,索要着她的舌头,就在父女两人勾缠着,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,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。
爸!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。
却被父亲扣进了深处。
一股液体溢出来,翠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。
坏翠翠,出水了!父亲挑逗着她。
翠翠不敢说什么,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唇接吻。她觉得只有这样,才能表达自己的爱。
姑姑说,爸可以上你了。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,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。
坏!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,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,这种口气只有在新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,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,十几年后,他竟然听着亲生女儿对他说。
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,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、曲伸着,又攀上他。翠翠的阴阜很高,很白,毛发稀稀的。他伸手到那里,本想揉搓那丛阴毛,却突然变了想法,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低腰裤,麻利地脱下去。
姑姑!翠翠一边说着,一边任由她脱下来。
顺着裤脚撕下来,扔在一边,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泛滥成灾,两片阴瓣水肿般地高耸着,他跪在翠翠腿间,不怕。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。
可这样说了,还不过瘾,就补充了一句,不是告诉你了,你姑姑也被我上了。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。
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脊背上,父亲就挪移着,在她腿间乱戳。
是不是也想爸爸了?小奶子被压在身下,扁扁的,两粒鲜红的奶头根本不象姑姑的。
不想!翠翠嘟起嘴说,却被父亲含进嘴里。
不想,怎么出水了?小丫头。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,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,越来越迷惘的光。
翠翠依然那么鲜红,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,父亲的眼睛变绿了,他欣喜地看着,在姑姑那里,他可以长驱直入,可翠翠刚刚流过产,他怕撑裂了她。
伏在女儿的身上,腾出一点空间,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合。
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,他叫了一声,翠翠。
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,又别过脸。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,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。他坏坏的来回锯了几下,锯得翠翠轻轻的哼着。
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,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,他意识到姑姑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,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,一股更加淫邪的欲望让他抽出来,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,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,将她拖到床边,侧对着门口,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,掀起翠翠的两条大腿,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。
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,低头看住翠翠的奶头,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淫猥,他挺起硕大的下身,对在翠翠那里。
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的,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。
父亲拱起身子,象弹簧一样猛地射进去,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,不由自主地发出哼的一声,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,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掘腾着。
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,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,一边像兔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。
这样来回折腾一阵,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连白眼都翻起来,只是不住地吐着舌头。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,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,父亲感觉到翠翠里面的粘稠舒畅,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,心内一紧猛地抽插了几下,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欲望,他拼命地抑制,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,不得不放开来,又是一阵猛捣,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,直射进翠翠深处。
他抽出来的时候,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,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阵白浆。
翠翠,吃饭了。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。
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,拉了她一把,吃饭吧。
第06章
转眼已是立夏, 农村里有“立夏看夏”之说,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,冬小麦扬花灌浆,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。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没有什么事,就提出回家看看,父亲眼里就有股不舍的意思,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。
她姑,还是再过几天吧。父亲挽留着,只是不敢强求。
姑姑欲言又止,也该回去看看了,她用眼角睄了睄,没事,我再回来。姑姑也是模棱两可。
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。姑,田里草长得飞快,你还是呆几天吧。
姑姑看了她一眼,嗔怒着,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?
翠翠就说,我帮得了爸爸下地,可帮不了爸爸下种。
姑姑的脸一红,死丫头,声音低低地,苗都长得老高了,还下什么种?
嘻嘻。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,你就留下来吧,姑。
五月初的天气,时冷时热,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,父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,薅草锄苗,看着长势喜人,他回来后往往笑逐颜开,喝着酒,东一篱笆,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。
弟弟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,憧憬着收成好,变卖了粮食,能穿件衣裳,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,到屋里做作业,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。
翠翠,你觉得爸爸怎么样?姑姑一边洗着碗,一边问。
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,姑,你是不是特喜欢爸?
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,她没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,这些天来,她怕翠翠看出什么,眼皮老是跳,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。
死丫头,没大没小。她停下手里的活计,小声地,你爸还不是宠着你。
姑,我知道。
知道,就好好地伺候他。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。
嘻嘻,翠翠撂下手里的活,姑,我知道你为我好,可爸他――姑姑这时就看着她,听着她往下说。
姑,你怀上了吧?
姑姑心里一惊,赶忙镇静下来,小伢孩子,知道那么多。姑姑表情有点不自然。
翠翠鼻子一揪,做了个不屑的动作,姑姑就一阵心慌。
爸喜欢你留下来。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,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。
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,其实你和爸爸好,也没什么。
姑姑吓得一跺脚,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,跌碎了。她慌忙弯下腰,收拾着,一边啐道,小伢伢孩子,瞎说。
翠翠挪过去,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,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,看得姑姑心里直发毛。姑,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?
姑姑大吃一惊,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,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。
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,姑,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,你就生下来吧。
姑姑张大了口,说不出话来。
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翠翠低低的说。
你,你没看见什么吧?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,但又期望翠翠不要看得太多。
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,低声地对着姑姑,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?
羞怒的姑姑红着脸,打了她一下,死丫头!
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,将脸噌到她身上,姑,你那里比我的大。
你说什么?姑姑张开嘴,半天没有闭拢。要死,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,心慌慌地跳着,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。
姑――爸喜欢个小子。
姑姑忽然觉得胸闷,头有点晕,跟着胃就翻腾起来,她急忙跑出去。
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,不解地问,翠翠,你姑怎么了?
不知道,刚刚还好好的。
爷儿两个刚说到这,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,翠翠跑过去,从旁边轻轻地扶着,姑,你怎么了?
姑姑擦了一下嘴,不碍事,给我去拿点纸。
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,递过去。姑姑捂在嘴上,你没经历过?
我?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。
姑姑苦笑了一下,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。
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,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,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,仿佛要死了的感觉。
女人怀上了,都会这样。姑姑轻描淡写地说。
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,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,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。你是说――翠翠望着姑姑。
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,没事,过一阶段就好了。
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。
缠绵了几天的雨,终于停止了,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,若是持续这样下去,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。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,高兴地孩子似地。她姑,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。
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,起南风了,用不了几天的。
果不其然,西南风猛烈列地刮,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,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,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,傍晚回来的时候,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,她姑,明天就开镰吧。
都好了吗?姑姑端上饭菜,随口答道。
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的早,都上来了,来不及,再说,这个天气还不知怎么的,还是早下手的好。
爸,明天我也去吧。农村里,农忙的时候,是有牛使牛,没牛使犊。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。
那你就帮着捆捆吧。
五黄六月,蚊子已经满天飞了,姑姑伺候完吃饭,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侄儿放蚊帐,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,爸,你不洗洗脚?
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,吸哒着烟,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,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。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,上面布满了老茧,翠翠轻轻地搓着。夏天里,衣服单薄,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,这个姿势前倾着,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,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,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。
蚊子嗡嗡地叫着,飞来飞去,翠翠一边洗着脚,一边拍打着蚊子。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,低头一看,脸就红了。心扑扑地跳着,往门内看了一下。
父亲咳嗽一声,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,磕了磕,放在地上,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。
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,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,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,正挑在翠翠的那里。
翠翠没敢动,这个时候,弟弟妹妹还没睡,她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轻声地说,姑,有了。
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,看着翠翠,看得翠翠脸红心跳。
快两个月了吧。父亲忽然说,眼睛忽闪着一种光,晃的翠翠心烦意乱。
爸,姑是不是该回去了。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,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。
割完麦子吧。父亲的大脚趾尖利,已经从侧面滑进去,划着翠翠。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。
翠翠就高声地喊着,姑,把被单拿来吧。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,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。
知道了。姑姑在里面答应着,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。你姑,是不是呕吐了?
翠翠没答,却问道,爸,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?
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,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。小丫头,父亲戏谑地笑了,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扣着,你上次没吐过?
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,翠翠,你把蚊香放到哪里?
在门后的柜子里。翠翠喊了一声,却被父亲一下子插进去,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。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。
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,笑嗔着将被单放到席子上,赶忙扶起翠翠,哎,怎么这么不小心,快到屋里换换衣服。
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。
哥,该避讳翠翠了。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,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。
翠翠知道什么了?意犹未尽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。
这小丫头精灵着呢,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,明天还要收割。她怕这个时候出了精血,明天会伤了身子。
哥有的是力气。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,刚才在翠翠身上没有得逞,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。
姑姑娇笑着,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?哥,翠翠知道我有了。
嘿嘿。父亲傻笑着,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。
别,弄得人身上痒痒的。姑姑躲闪着,被父亲搂进怀里。从衣领里伸进去,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,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。
还能瞒得住翠翠呀。
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?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,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。
你都呕成那样,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。父亲说的是实理。
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,敢情――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,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。父亲看着心动,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。
要死!被翠翠看见。姑姑娇嗔着。
看见怕什么,我倒希望她看见。
你?姑姑惊讶地说,你不怕――
都这时候了,还怕什么?
姑姑沉默着不说话。
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?翠翠,你也看见了。父亲盯着她说。
姑姑羞羞地,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,自己躲在门外,看着他们父女两人,难道哥哥知道了。
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他摸着她的大奶,你还在乎?
不,哥。姑姑辩白着。
那天,我知道你躲在门外,就让翠翠那个姿势,我知道你会看见。
坏!坏!姑姑锤打着他的胸膛。
嘻嘻,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,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,她姑,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。
坏东西!姑姑骂了一句,在父亲的胸脯上抚摸着,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――她说到这里,忽然禁声不说下去。
我想今晚――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,刚才翠翠给我洗脚,我把脚插进她里面。
你――
你让她过来。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,看着姑姑雪白的胸脯。
不!那样羞死人了。姑姑帕那个时刻,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,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。
翠翠,拿火把蚊香点上。父亲高声喊道。
哎――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么,听到父亲喊,慌忙跑出来。
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,一愣,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。爸,我去洗澡了。她有意地想躲开去。
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,进来吧。
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亲抱进怀里。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。
父亲就势吻着她,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,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,这还是第一次。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,但那毕竟是治病。
傻丫头,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。父亲说着,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。
翠翠没想到父亲会这样,当着姑姑的面要她。
姑――她刚喊出一句,就被父亲压上来,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。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,翠翠羞得心慌慌的,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。
姑姑脸红红地,躲在一边,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。父亲压住了翠翠,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,故意朝向姑姑,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,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欲缭乱。
她想把腿放下去,却被父亲抗在肩上,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,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,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,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。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,不敢看姑姑。
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奶头,吞裹在嘴里舔弄,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,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,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,骑在翠翠的身子上,手从旁边摸索着,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,姑姑大气不敢出,这个时候,她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。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,姑姑用手捂着,却被父亲甩开,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,在高高的布满阴毛的阴阜上稍作停留,便直奔而下。
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,她屏住呼吸,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,生怕翠翠扭头看见。
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,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,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,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,又猛地滑出去。
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,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,对在了自己的腿间,这一次,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,一用力,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,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。
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,两只屁股对在一起,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进去,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,身子一缩,却被父亲更深地扣进去。
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,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屁股,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。他扒拉着姑姑那里,狠命地插进翠翠里面。
被父亲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,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,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,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,心理上早已接受,不由得情欲兴动起来。
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,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,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,便抬起屁股,狠狠地抽插着,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,淫水流了一席子,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。
爸,爸。翠翠压抑着,张大了口喘着粗气,仿佛要死过去一般。
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,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么的,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,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,抑或弄得惊天动地。终于,翠翠嘶哑着,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,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。
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,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,根本遮盖不了三人,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,她紧紧地抓住一角,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。
啊――她想抱住父亲的手,不让他动作,谁知越是这样,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,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阴门,借着抽插翠翠的余势,猛地扣进姑姑里面,弄得姑姑一阵紧张,又不敢叫出声来,只能憋住了,用手捂住嘴,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。
翠翠,翠翠。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,幅度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,姑姑预感到什么,就在她抽搐着,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,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,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阴毛,姑姑疼得一扎煞,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。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,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,汩汩地灌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。
等到一切都静